红豆没有骰子

【长辈组】重头歌·七夜合花(1)

今天是聂爸聂妈定情场合,不过tag怎么打我真不知道😂难道打聂明玦吗😂

就,别人都在那离愁别绪只有他俩在前卫地滚床单,respect(抱拳


17. 七夜合花(1)


       在一下轻似一下的颠簸中醒来时,白雪迷蒙中看到的是男子宽阔的后背。只不过她的视角像是头朝下,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以为的那样。她用力地眨了眨眼,努力看清映入眼帘的衣衫纹样,颜色似乎有些眼熟,好像是……聂晖?


       方才喝了不少酒,她的脑子里还是木的,能从一个后背认出来扛着她的人是聂晖就已经不错了,当下想也不想地伸手,照准最直接能够到的部位疯狂拍打起来,胡乱叫道:“谁让你扛着我了!放我下来!”


       聂晖毫无防备,正好是臀部被她不偏不倚疯狂地打了好几下,脸色霎时一黑,不假思索地以牙还牙,也在她同样的部位抬手一拍,道:“你安静一点。”


       他这一拍,白雪借着酒劲闹得更厉害了,双手继续疯狂拍打还不够,两条腿都跟着乱动起来。聂晖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腿,这时正好走到白雪房门口,他一只手扛着她,另一只手也占着,想了想,还是不得不抬腿踹开了房门。


       白雪酒量颇浅,越挣扎越头晕,这时候声音已经低下去了,含混不清地念叨着:“你怎么能踹门呢……这可是师姐的闺房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聂晖将她平放在榻上,道:“你比我还小几个月,叫什么师姐。”说着左右看了看,“我去给你打水洗脸。”


       他正要动作,冷不防白雪忽然从床上坐起来,抱住了他的胳膊。她抬起酡红的一张脸,直勾勾地盯着他看,一本正经地问:“聂师弟,我送你的香囊,你怎么不戴啦?”


       白雪的性格爽朗,身为师姐言行有素,却也不会显得太过高冷疏离,和师妹们亲近,和师弟们也会偶尔开些很有分寸的玩笑,既矜持且大方,总之颇会与他人相处。聂晖虽知道她的性子,不喜欢她和别的男弟子说太多话,可白雪喝酒之后突然这副模样,他也是始料未及。


       不过要说喝醉发酒疯,行径比她恶劣的多得是,聂晖也不是没有见识过,他也不能扔下她不管,想着先去打水,便随口应付道:“今晚小宴,我怕弄脏它,就放在房里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说着就想按白雪躺下。可她“哦”了一声,勉强松开了他的胳膊,却不肯躺,侧了个身一手支颐,看着他又道:“我还以为你嫌丢人不肯戴呢。”


       聂晖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,只好转过身假装去打水,口中道:“怎么会。”


       白雪撇一撇嘴:“难道不是吗?你上山一年了,现在都要下山了,却连声‘师姐’都不肯叫,难道不是嫌弃我?”


       聂晖的身形僵了僵,语气也多了几分无奈:“没有的事,你别胡乱揣测。我有什么好嫌弃你的。而且今年的求学已经结束了,现在再说这个又有什么意思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那你告诉我,为什么不肯叫我师姐?”


       没想到她喝醉了居然这么执着,硬是抓着这个问题不肯放,聂晖有些无语,只能避重就轻:“我说了是因为年纪,你又不比我年长,这么称呼不合适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都是借口罢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白雪轻哼一声,自己踢掉了鞋子,坐在床上便开始解衣裳。聂晖打完水转过身来,正好看到她在宽衣解带,登时愣住:“白雪,你——做什么?”


       她干脆利落地道:“睡觉啊。不脱衣裳,怎么睡觉?”说罢掩唇促狭地笑,“聂师弟没见过别家仙子脱衣裳吗?”


       聂晖震惊:“自然没有!怎么可能?”


       白雪此时已利落地脱掉了外裳,只剩下里面的寝衣。室内的炭火刚生起来,还没暖透,寝衣薄薄的一层贴在身上,她本能地打了个哆嗦,双手环抱住肩膀。这一下正好让胸前线条毕现,聂晖脸上一烧,莫名觉得炭盆的热气迫人地扑上来,他下意识地吞咽,道:“白雪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她的脸颊仍然是醺红一片,犹带着几分醉后的慵懒抬了抬眼睛,瞥见聂晖放在旁边的水盆,轻轻咂了咂嘴唇,朝他伸出手:“聂师弟,劳烦把水端来,我洗把脸。”


       聂晖既得谨慎,怕她喝多了做出什么不受理智控制的事,又想让她赶紧洗脸睡觉,正在犹豫,那边白雪便等不得这一会,迫切地拍了两下床板催促:“聂师弟!”


       聂晖生怕她一着急起来着凉,最后还是把水盆端了过去,放在床边的地上,准备拿布巾打湿了给她擦脸,谁知道白雪看了一眼那盆水,毫不犹豫地端起来,兜头便给自己浇了下来。


       完了,她把空空如也的水盆丢到床下,顶着湿透的长发和寝衣,直直地坐在那看着聂晖,脸上红得更厉害了。


       聂晖懵了。


       白雪睨了他一眼,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是恨铁不成钢,摇了摇头道:“聂师弟,你这样可不行啊。等明日你下了山,以后遇到别家仙子洗脸卸妆,若无本人允许,可不能随便窥看。”


       聂晖道:“你上了妆?”


       白雪无语地瞅着他:“聂师弟,怎么能随便问一位仙子这种问题呢?太失礼了。难道你看不出来吗?”见聂晖只是狐疑地盯着她的脸看,过了一会才只好讷讷道,“没有。”


       她在山上听学的确是素面朝天的时候多。倒不是她不爱梳妆打扮,只是有课的日子要早起,休沐时更想偷懒多睡会,想着同窗们都是天天见面的熟人,大家又是来学习的,上不上妆也没什么要紧,如此有时候便惫懒了。只不过即便没有上妆,白雪亦有种天然清姿,不可谓不美。


       灵虚丹丘馆五位仙子,论容貌个个出挑,自然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,而且各有千秋,韵致不尽相同。哪怕同样是干练爽利的美人,白雪自有一股清朗之气,与众不同。


       听见她说没有,聂晖此刻只比她还要无语,又不好发作,只得伸手擦掉了滴到她下颌上的水珠。他正要帮她把湿漉漉的长发掠到后面去,白雪却皱起眉头别过脸躲开了他的手,侧身躺了下去,有些怏怏不乐地道:“明日聂师弟你们就要下山回家了,等过完元宵,我便也要下山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聂晖不明所以,“嗯”了一声。白雪喝醉之后话多了不少,接着又道:“其实我……我从来没有独自到山外游历过。自从几年前师父和几位前辈在山上建了灵虚丹丘馆,我便一直没离开过这,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山下的镇子采买东西,更没见过多少玄门中人。所以……总听人说山外世道纷乱,我怕我到时会吃亏。”


       她悻悻地看着聂晖。这听起来的确像是她会困扰的问题。聂晖莫名松了口气,伸手拨了拨她额前湿透的碎发,道:“这你大可放心。玄门世家虽多,也有勾心斗角,但只要你修为足够强,且能持身以正,便无人敢看轻于你。”


       白雪睁大眼睛看着他,像是在认真思索,冷不丁却打了个小小的喷嚏,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了缩。聂晖心底微微一软,给她掖了掖被角,反被白雪抓住了手,她拿自己的手背去贴他的掌心,还蹭了蹭,道:“聂师弟,你的手怎么这么热,给我暖暖行吗?”


       聂晖道:“谁让你给自己浇水的。”


       白雪皱眉,对他的指责并不是很满意的样子。聂晖抽不回手,干脆反过来按住她的肩膀,他掌心的温度透过沾湿的寝衣传递到她身上,他还在她手臂上轻轻来回摩挲,焐热了她的肌肤。白雪被他按着,歪了歪头,又喃喃地问:“聂师弟,你说我下山以后,要怎么办呢?唉,可惜藏色姑娘有魏公子了,不然我俩都是游历天下,做个伴也好。或者我也可以去某个大世家做门生?毕竟我也是师从灵虚丹丘馆,师父虽然不比抱山散人那样的仙人大能,但名号也是颇响亮的,应该会有世家愿意留下我吧。再要不然,师父是道家的,我也算半个女冠,干脆自己去建个观做观主好了?聂师弟你说呢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她话音未落,就见聂晖忽然低下头,轻轻吻住了她的唇,硬是将后半截尾音堵了回去。


       又是一股让人醺醺然的酒意似乎冲上颅腔,白雪的脸上烫了一烫,连带着耳力也有些模糊起来。她似乎听见聂晖道:“来我这里,你可愿意?清河聂氏少主正缺一位夫人。”


       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脖颈,一路下移,抚过她胸前,轻轻揉了两把,再到纤腰的弧度,接着往下……烫得像是要在她身上烧起一把火来。白雪茫然地问:“清河聂氏少主……谁?”


       棉被被掀开,聂晖除去外衫在她身边躺下来。他挨着她的身体滚烫,落在她锁骨上的嘴唇也滚烫。紧接着湿透的寝衣被解开,丢到棉被外面去。两人赤裸的身体彼此相贴,聂晖握着她的手按到自己胸口,感受那处蓄势待发的偾张肌理。


       “来,认识一下,清河聂氏少主聂修梓,体健貌端无婚房。做我的聂夫人,你可愿意?”


TBC


聂爸的刚直表象遗传给了聂大宝,内里的会撩和浪(?)遗传给了怀桑。

顺说墨香提过聂家兄弟异母,这篇里沿用这个设定,白雪也只是聂大的生母,具体怎么回事请期待后文。

笔芯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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